深夜,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睡夢中的林凡。
伴隨著溫初蕊焦急的叫聲:“開門,你怎么把門反鎖了?”
林凡困頓的坐起身來,煩躁道:“廢話,不反鎖的話半夜你跑過來把我吃了怎么辦?”
了眼時間道:“而且凌晨快兩點,你吵個錘子哦?”
一邊說著一邊拉過褲子穿上。
門外溫初蕊催促道:“你快點開門,又出事了。”
皺了皺眉,林凡過去打開了房門。
溫初蕊依舊是那單薄透光的睡衣。
但此刻林凡沒有欣賞的心思:“怎么了?”
“朱家突然進犯江省。”溫初蕊緊咬牙關回答:“我一個過去坐鎮的族叔猝不及防,沒想到朱家會在通告要求維持現狀的情況下還敢動手。”
“于是就迅速做出反應,調遣了兩千人迎戰。”
“結果……”
說到這,溫初蕊精致的臉蛋近乎扭曲:“人剛剛調集完畢就突然被當地刑局聯合戰部壓制,理由是聚眾斗亂,全部要關十五天!”
林凡眼皮直跳。
繼而苦笑:“來我還是低估那位大少了!”
原本以為文瀚拉偏架只是為了保證朱家消化沙省這個勝利果實。
不曾想他是要壓著溫家助朱家趁勢擴張。
否則的話為何不去壓朱家?
反而是把要反擊的溫家控制了呢?
溫初蕊也明白這點,可心里還是不舒服:“怎么辦?這種情況下我們溫家根本扛不住,除非我們什么都不做。”
“但什么都不做的話,朱家的進犯只會更加的順暢。”
林凡問道:“那你們溫家現在能做什么呢?”
不等溫初蕊回答,林凡自顧說道:“你們什么都做不了。因為你們一旦有反擊的動作就會被拉偏架的人壓制,自找死!”
溫初蕊不甘道:“難道就這樣著朱家繼續擴張?”
想了想,林凡打個哈欠道:“打電話給你爺爺,讓他把人退出江省,另外閩省那邊你小叔也帶人退出吧,留給朱家!”
聞言,溫初蕊嘴巴張大,幾乎可以塞進去一根大香蕉。
等確定自己沒聽錯時問道:“你是不是睡懵了?”
退出江省也就算了,畢竟現在有人在江省拉偏架,溫家繼續扛著的話損失會更大。
可閩省那邊根本沒有動靜,為何也要退出?
林凡聳聳肩膀:“先退后進,告訴你爺爺就行,他知道該怎么做。”
說罷林凡趁著溫初蕊不注意,把門直接關回去再次反鎖。
惹得溫初蕊著急喊話:“等等,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去睡覺吧,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結果又是這句話,溫初蕊氣得踹了一腳門。
喝道:“臭混蛋,你給我等著,遲早讓你這種說話只說一半的混蛋好。”
……
一夜悄然之間過去,普通民眾開始了新的一天。
文瀚等人在江州的下榻之處。
蠻狼穿過前廳到了后院。
見文瀚已經練功完畢,他才走了過去:“文少,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基本順利。只是不久前發生了一件怪事,溫家竟然主動退出江省和閩省!”
文瀚眉頭輕挑又恢復平靜:“他們不退頂多也就只能挨三天,還不如把人手撤回南省一地避免損失。溫霆震是個人物啊!”
蠻狼點點頭。
隨之有些擔憂的問道:“只是我們這樣做不會引起老爺子們的不滿嗎?”
本來是江湖之事,可他們卻插手進去拉偏架。
文瀚呵呵一笑轉身坐下:“以前的南方五省似由溫家獨立掌控,實則陳天龍和朱雄與溫家是面和心不和,導致存留了很多問題。”
“現在我讓南方五省地下世界只剩下一個聲音,變成鐵板一塊,老爺子們為什么要生氣?”
“畢竟這樣他們就只需要盯著一家即可,不需要如以往一般分散精力盯多兩家。”
蠻狼撓頭苦笑:“我怎么還是不懂?”
文瀚隱去笑容:“有些東西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讓朱家趁勢接管閩省吧。”
點點頭蠻狼就要退去。
但文瀚卻叫住了他:“那個林凡還是沒有動作嗎?”
蠻狼駐足回道:“不管是昨天的通告,鵬勝酒業的變故,還是昨晚江省的行動,林凡都沒有動作,似乎根本就不關心。”薆
文瀚沉默片刻道:“那來火候還是不夠,繼續給他加點油,早點認清現實來找我低頭!”
“是!”
……
而林凡就如沒事人一般。
早早起來修煉一番,吃了點東西就回到濟生藥堂,似乎真的不在意溫家只剩下南省一地。
先是給黎長書治療,跟著就如往常一般接診。
臨近午飯時間,病人續減少時,本該在仁生集團忙碌的雷旭,黃云縱,馬文杰以及曹芙突然走了進來,面色焦灼。
“凡哥!”
林凡沒有多少波瀾的完了手中病人,隨之起身朝外走去。
后面柳秋正在做飯,省得過去打擾了。
來到外面,林凡他們焦急又不敢說話的樣子,笑笑問道:“不會是被宋婉晴欺負了吧?”
雷旭撓撓頭道:“凡哥,宋婉晴哪里敢欺負我們?”
“那你們一起過來是做什么?想我了?”
而雷旭他們三個男的都低下頭去,不知道怎么開口般。
見此,林凡猜到肯定是出大事了。
不然這幾個紈绔大少才不會話都不敢說。
于是林凡向曹芙:“你說!”
曹芙心頭一緊,鴕鳥般的三人后小聲道:“家里讓我們過來和你說一聲,然后就先離開仁生集團。”
有曹芙開口,雷旭幾人也沒有了先開口的壓力。
黃云縱接過話去:“是有人暗示我們幾家,說我們要繼續在仁生集團上班的話,那就有人要多部門聯合對我們各家的集團進行聯檢。”
“而且暗示的人還是南省的一個副省首,我爺爺他們考慮后就讓我們過來了。”
馬文杰小聲問道:“凡哥,你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這明擺著是針對仁生集團,針對林凡!
林凡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止不住的冷笑:“也就是說,有人要你們各家和仁生集團劃清界限,和我劃清界限?”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