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天的宮銘耀花綺羅才想起自己打電話給凌琪萱的重點。她怕凌琪萱一個人悶在家里想不開,所以特意打電話過來關心。
“沒有我開車出來了在咖啡店里,我準備找工作,每天出來上班。”
“出去找工作。你又打算拍電影嗎?”
這花綺羅倒是贊成。她也覺得一個女人不能成天窩在家里,就好像她現在天天在家里,除了看電視就是吃零食,每天傅薄言回來做好吃的,把她喂的白白胖胖的,比起認識傅薄言之前,她胖了近二十斤了。
所以說男人真不是個東西。她的好身材全毀在這個狗男人身上了。
“不,不拍了。我找了份播音主持的工作,他們通知我下午去面試。”
凌琪萱聽到花綺羅似乎在喝什么咕嚕一口吞了下去,半天噎得說不出話來。
“播音主持,那可是個吃力不討好又辛苦的工作,你受得了嗎?”
凌琪萱雖然離開的這幾年也吃了些苦,但是不過是帶帶孩子而已。花綺羅靠著自己的工作還能接濟她,凌琪萱過得也不算是太辛苦。
但是當播音主持就不同了。要背稿子,要整理思路。沒事還要陪著領導出去應酬。花綺羅畢業后在電臺也實習過一年,里面的環境有點復雜。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你還不如出去拍拍電影,至少有漠北罩著你。”
邵漠北在業界的名聲和口碑都是一流的,有他在誰敢碰凌琪萱。
“不了,我不想再依靠朋友,我要自力更生。”
她拒絕花綺羅的提議,已經鐵了心要靠自己。花綺羅勸不動也只好作罷。
“我不跟你聊了,你自己小心點。”
花綺羅掛了她的電話,凌琪萱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剛剛收到的郵件上。電臺地址是海城的地標性建筑大樓的三十三層。
她決定不等下午了,現在就開車過去。
等到了電臺后,凌琪萱才能發現電臺的位置距離宮氏集團大樓也不過一條街而已,現在看到宮字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宮銘耀,心里頭沒來由的一陣反感。
“請問小姐您找誰?”
到了電臺,前臺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來應聘的,我叫凌琪萱。我剛不久在你們公司投了一份簡歷,收到面試邀請就直接過來了。”
凌琪萱打扮得體,就是妝化的有點濃,妖艷了些,但是她身材高挑火辣,五官精致,走進來所有看到她的人都為之驚艷。
而且她的長相屬于那種端端正正極具溫柔和親和力,并不是網紅臉。天生自帶的優勢與大部分整過容的主持人比起來讓人更舒服。
“請您在休息區稍等。”
大概是凌琪萱的外形太好了,所以沒過多久,前臺出來之后便告訴她,副臺長請她去辦公室。
她去面試之前拿紙巾將自己的唇妝擦掉,這樣就更加清麗可人。
副臺長榮光華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正值盛年。看到膚白貌美的凌琪萱長腿跨進辦公室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見自己的酒桌上又多了一顆耀眼亮麗的新星。
簡單跟凌琪萱聊了幾句后發現她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里又帶了點臺灣腔的微嗲,當下更加滿意了。
他幾乎連凌琪萱的學歷和工作經歷都沒看,立刻拍板決定讓她明天上午來試鏡。
凌琪萱驚愕,她覺得這個面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凌小姐,等等。”
榮光華走到她面前,他伸手幫她拿掉肩膀上一根落發。順便整理了一下她的外套,動作親昵又帶著分寸。
他身上噴著好聞的古龍香水,稍微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個情場老手。凌琪萱不喜歡別人離她的安全距離太近,尤其是陌生人,她本能的想往后退,但是一想到這是未來她的頂頭上司就忍住了。
“但我們播音主持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形象,因為面對的是整個海城來自全國的觀眾現場直播。你還年輕,以后可以慢慢學。有什么不懂的就來問我。”
榮光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勵和親昵。
好在榮光華做完這些之后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凌琪萱想如果他還敢動手動腳的話,就立馬走人。這份工作不要也罷。
榮光華哪里知道凌琪萱現在的心思,他只不過用慣了套路,覺得她跟其他剛出社會的大學生一樣。
“是,榮臺長。”
面試完之后,榮光華親自送凌琪萱下樓。臺里的人看見了心照不宣的低頭做事。
“凌小姐,你的聲音很好聽很有特色,歡迎你加入我們,希望今后的工作中大家合作愉快。”
榮光華輕輕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凌琪萱的皮膚光滑細膩。她的手不像別的女人那般纖細得像骨頭架,而是帶點肉感。榮光華聞著女人香,差點要失控。
他努力穩定了心神想著來日方長。
“謝謝臺長。”
凌琪萱把榮光華所做的一切都當成是禮貌,沒有往別的方向想。直到她坐進了車里,榮光華還在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出神。
“天生尤物恐怕就是如此。”
榮光華感嘆著轉身回了電臺。
工作塵埃落定,凌琪萱決定打電話給花綺羅和邵漠北,約他們出來吃個飯。
花綺羅聽了凌琪萱給她講述面試的經歷,也很高興,但是說到吃飯,她立刻推脫說自己沒空。
昨天晚上跟他老人家出來,還沒喝成酒就被宮銘耀給嚇得半死,再讓她經歷一回她的心臟可受不了,她覺得現在還是離凌琪萱遠點,保命要緊。
凌琪萱無奈,只好打電話給邵漠北。
很不湊巧,邵漠北現在正跟宮銘耀在一起。幸虧他的手機是放在口袋里的,但他掏出來一看見凌琪萱的名字,整個心臟都在跳個不停。
“你電話響了怎么不接?”
宮銘耀手里拿著啤酒瓶冷冷的掃了邵漠北一眼。邵漠北舔著臉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纏著我想投資拍電影。”
他也沒有掛電話,直接將手機靜音扔在了一邊。凌琪萱打不通電話也就作罷。
宮銘耀沒再管邵漠北,拿起酒又灌了一口。傅薄言你坐在他身邊笑。
“你們夫妻兩個真有意思。昨天她喝悶酒,今天你喝。我說,你老婆喝是因為看到你跟別人上床了,這你喝就沒道理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宮銘耀冷然:“你最近是眼睛有問題,那么多優質女人不要,看中了花綺羅。”
宮銘耀的話差點惹來傅薄言跟他翻臉,最后他還是忍住了。
“他朋友是你老婆。我不找你老婆的朋友找什么樣的女人?”
傅薄言這句話不知道是夸宮銘耀還是損他,宮銘耀回了他一個他有種的眼神。
邵漠北見情況不妙趕緊打圓場。
“晚上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買單。”
宮銘耀自顧著悶頭喝酒,不管他們在旁邊嘀咕些什么。宮銘耀臉色不好看,傅薄言自然也不能隨意聊天或者笑,邵漠北意圖勾搭凌琪萱,更沒膽放肆。
大家各聊各的,誰都沒亂觸宮銘耀的霉頭。
“女人要怎么哄?”
過了許久,當邵漠北與傅薄言兩個人都將幼兒園光屁股的事都拿出來聊完了,聊無可聊的時候,宮銘耀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兩個人立刻停止打屁。
“你想哄誰?”
邵漠北小心翼翼的問,難道是孫佳怡?
傅薄言踢了邵漠北一腳。宮銘耀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你們在海城泡了那么多年女人,難道連個教程都沒有嗎?”
傅薄言推了一下眼鏡,隱藏在鏡片后的目光撲朔迷離,帶著難以琢磨的深邃。
“我只是在海城呆了很多年,但是沒有在海城泡過很多女人,你別亂說話。”
傅薄言不承認。
“我也沒有。”
邵漠北舉起雙手:“我還是處……”那個男字邵漠北怎么也說不出口。
“你們不要臉的接著說。”
宮銘耀往嘴里丟了一顆毛豆。
傅薄言干笑了兩聲。
“你怎么勾搭孫佳怡的,你就怎么勾搭你老婆。你可別說你沒花過功夫追人家。”
宮銘耀一臉的漠然。
“你,你真沒追過她。是她倒貼上面的?”
邵漠北很驚訝,他一直以為是宮銘耀追的孫佳怡,他們倆從小玩到大。他很清楚宮銘耀沒有談過戀愛。看上孫佳怡大概是神經搭錯線了吧?
又或者是孫佳怡很有手段,誘惑他去追自己,才弄出如今的三角戀牽扯不清。
宮銘耀不說話就當默認了。邵漠北一臉的驚訝,居然不是宮銘耀追的孫佳怡。
“這不很明顯嗎?拜金女看中了金龜婿,死皮賴臉貼上來上演第三者插足。宮銘耀,你這輩子要是落在那個女人手里你算是玩完了。”
傅薄言的設想完全正確,也只有花綺羅那個腦殘的才會覺得宮銘耀喜歡孫佳怡。
“注意你的言詞。”
宮銘耀敲桌子提醒。傅薄言冷冷的嗤了一聲,滿臉的興災樂禍。
“我說凌琪萱的時候你恨不得吞了我,說孫佳怡你就這反應?女人不知道怎么哄可以去看愛情片,不是動作愛情片。不過出軌這種事可大可小,再會哄女人也不一定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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